熱娜的舌奴 熱娜比我小14歲,不過她在性那方面的體驗比我要豐富得多。當我初次遇見她時,她在脫衣舞酒吧跳舞。在看見她的那一刻,我就感覺到她與眾不同。 其實我不經常去脫衣舞廳。那一晚,我的幾個狐朋狗友拉著我到這一帶最出名的脫衣舞酒吧去。裡面的女郎們個個撩人心魄--能夠在那兒看到那麼些可愛動人的尤物著實令人心動過速。 這家酒吧裡最特殊的節目之一叫作所謂的"沙發舞"。跳"沙發舞"的姑娘站在沙發上,雙腳踏在顧客的大腿兩旁,兩腿開立,她們的襠十分靠近顧客的臉。 照規矩,顧客是不能接觸舞者的身體的,但小姐們卻可以在顧客身上摩擦她們惹火的肉體,而且她們時常這麼做。她們或者用赤裸的乳頭摩擦綴滿髭須的臉頰;或者用手指摩挲膨客人蠢蠢欲動的私處。雖然名義上不允許進行直接的性接觸,但實際上如果出現了也很少有人出面制止。 一個年輕的女郎引起了我濃厚的興趣。她皮膚雪白,又長又直的頭髮烏黑發亮,垂在肩上;胸脯豐滿堅挺,小巧的乳頭俏皮地挺立著;她的雙腿修長,大腿結實豐滿。她的藝名叫作熱娜,後來我才知道這也是她的真名。她迷人的頸子上套著鑲水鑽的黑色皮制項鍊;穿著長達大腿根部的高筒皮靴,靴腰緊裹著雙腿。除此之外,她身上的唯一飾品,就是臉上性感誘惑的微笑。 我看著她在酒吧邊舞蹈邊遊走,發現她似乎喜歡年長些的男人--看上去幾乎都在40歲以上。有些人揮著滿把的鈔票招呼她,不過她還是微笑著溜到頭髮比較稀疏的那些顧客身邊。 一旦選中了一個,她就把其他人都撇在一邊。她目不轉睛地盯著那人,隨著樂曲的節奏扭動腰肢,直到把他逗得欲火難耐,弄得那些人都象被催眠了一般。顯然,這些人都是沖著她來的老客戶了。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他們的興趣集中而特殊,我想他們大概很想為她口交。看得出來,這個尤物掌握著主動,她的興致和他們的非常合拍。 當她在他們面前扭動胯部時,她的微笑中充滿了挑逗。那些被選中的幸運兒臉上現出陶醉的表情,舌尖不自覺地略微吐出。她很少接受他們的示意,僅僅是偶爾挪過最後的距離,讓他們伸長的舌尖滑進她的蜜窩。沙發的靠背很高,燈光也很幽暗,很少有人注意到這小小的"越軌"。 夜深了,我的朋友們紛紛離開,桌邊只剩下我自己。先後有幾個女郎到我這一桌來,在我身上摩擦她們玲瓏的軀體。但是很快,她們發現我對熱娜目不轉睛地看,掃興地離開了。其中一個女郎離開後又走回來,詢問我是不是希望讓熱娜來接待。我熱切地回答了她,看著她到熱娜的身旁耳語著,還用手指點著我的方向,然後她對我莞爾一笑,悄然離開了我的視線。 不一會兒,熱娜邁著性感的步伐飄然來到我身邊,她俯身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我注意到你了…我知道你對什麼感興趣。"她伸手一把攥住了我的襠,我立刻堅強無比。她保持著微笑,我也是。 "你覺得我想要什麼?"我有點緊張,儘量作出輕鬆的樣子。 她直視我的雙眼,嘲弄地笑笑,惡作劇般地挑逗著,"瞧,你一定很饞逼了,很饞很饞" "哦…,你為什麼這麼想?"我沒想到她那麼直截了當,這使我感到有些尷尬。 "象你這種類型的人,我一眼就能辨認出來。"她的臉上現出野獸發現獵物般的表情,眼中閃著狡黠挑逗的光。 "你期待著某個放蕩的淫娃把她的逼貼在你臉上,讓你品嘗她的嫩肉…" 我還想掩飾,但小弟弟老早就出賣了我。 然而,有些事情她並沒有猜中。我的確想要替女人口交,但我很明確地知道我希望由熱娜來給我這個機會。我的選擇包含了超出品玉之外的一些因素。在那一刻我自己也不很明瞭這究竟是什麼,但我清楚熱娜能給我我所渴求的東西。 "我們的愛好很合拍。瞧,"熱娜挑逗地說,她嘬起嘴唇吮了吮自己的手指,然後把它們放在自己身體上,遊走下去。先是乳溝,然後是平坦結實的腹部,然後稍稍停頓了片刻,接著,她的手指猶如撫琴一般地拂弄自己半露的蚌珠。 這恰是那種我白日夢中幻想的那種蜜窩。柔軟、纖細、捲曲的短毛緊貼在皮膚上,只覆蓋著陰阜那一帶,粉色柔嫩的陰唇光滑赤裸…我看到她很濕。 "我看得出來,你渴極了…來,放鬆一下,"她的玉手搭在我的後腦上。"輕輕舔一舔,嘗嘗它的滋味…" "噢…,我早就想了…"我從沙發上溜下身子,跪在地上,我從眼角裡看到幾個舞女走過來圍住了我們, 擋住了其他人的視線。 "你想讓我替你解渴,好極了。來,把這裡的水全喝了。"她柔聲說,攥住我頭髮把我的臉拉向她的下身,同時她挺胯迎了上來。"就當是喝美酒,把你的嘴放在那兒,看你能不能把我喝幹。" 我聽到幾個女郎咯咯笑起來。 "是…,好…,嗯…,"我呻吟著,用舌的平面緊貼住她近乎流淌蜜汁的蜜窩。 "哦,ye……,"她倒吸著氣說道:"好極了寶貝,舔…,舔呀…,把我的酒全喝了。" 她的窩妙不可言,帶著醇酒的清香,蜜汁醉人,味道極為性感刺激。 "噢…寶貝,"她喃喃自語,臀部開始上下運動,"我喜歡你替我吹笙的手法。我可能會讓你作我專用的私人樂手。" 我忽然陷入了一種接近迷醉的狀態,這是以前我替女人口交時從未體驗過的。我的腦子不再轉了 ,我只顧隨著舌頭越走越深…。我依稀聽見了她的呻吟,以及其他舞者圍攏來掩護我們。她們極力慫恿她來點更刺激的。 她推開我扶在她的臀部上的手,把我推倒在地板上。隨後,她雙腳跨在我的頭兩邊,蹲在我的臉上。 "幹他,幹他,"我聽見一個女郎喊著。"操他的臉,在他的嘴上爽…" 她的蜜窩重新回到了我口中,我急不可耐地吮舔她的陰蒂。 "天哪,瞧這傢伙…""吮她的陰蒂,快…""大口一點…"她們紛紛在我們身邊興奮地起哄。 熱娜在我臉上摩擦她濕淋淋的花芯,我的臉上滿是她的液體,我眼看就快射了,我只想讓她的蜜窩吞下我的臉… 就在我快要繳械投降的那一刹那,熱娜放開了我的臉。 "讓我們來吧…"其他人紛紛起哄,"熱娜,別這麼自私,也讓我們試試…" "我想,他只想找我…,嗯?",熱娜慢條斯理地說。 "是…的,"我話都說不利索了,似乎魂魄被她深邃的黑眼睛攝去了。 "你們都聽見了。"其他舞女作出無比掃興的樣子,嘟嘟囔囔地散開了。 我直起身來來,跪在地上。 "嗯…,你的臉現在漂亮極了,"熱娜嘲弄地說著,莞爾一笑,俯視著我。"你剛才的表現不錯。" "哦…,"我一時語塞,剛才瘋狂的一幕恍如隔世,我尷尬極了,於是掏出香煙,想掩飾我的緊張。 "我不喜歡顧客抽煙,這破壞他們的…味覺,"她平淡地說,然後眉弓一挑:"你明白這意思。再說和你現在的處境也不相稱。" 我知道她的意思是什麼,我只是報以呆兮兮的傻笑。 "你跟其他女人也這樣嗎?" "是的。不過,你跟她們完全的味道不同。" "真的?"她略帶調侃地問道,"說說怎麼不同。" "好像喝醉了一樣,我以前從沒體驗過這種感覺",我如實相告。 "僅僅是這樣?" "這只是感官上的差別,我想,更大的差別在心理上你很特別,你是我從沒見過的那種女人。" "你很喜歡吹笙嗎…甚至在公共場所?"她轉移了話題。 我聽得出她嘲弄的意味,可是奇怪,我不僅沒有反感,反而覺得非常性感,。 "我非常喜歡為女人口交。" "朋友,"她對我的坦率並不感到驚奇。"那邊那些人",她翹起二郎腿,用腳尖指著剛才那些男人的方向,"他們全都喜歡替女人口交。" 她坐回到沙發上,張開兩條玉腿一張一合地晃動,她的蜜窩若隱若現,"我靠他們謀生…象你一樣的人。不少男人喜歡替女人口交,可他們不找自己的妻子。他們來找我,盤算著帶我出去,吹上一兩個小時。可是你們都一樣。你們先替我吹,然後就想讓我給你們吹,或者上床作愛。你們喜歡吹笙,直到你們的小雞變硬起來,就該想三想四的了。" 我跪到她腳前,想要插嘴,可是她沒理會。"所以我到這兒來工作。男人們到這兒來,滿心想著替我口交。我讓他們舔上一會兒,沒準兒還讓他們把舌頭伸進去。這很好玩,我喜歡舌頭。最後,我收了他們的錢,走人。我從來不會去為男人吹或者讓他們上我,除非是我自己想要那麼做,而且我從來不在這裡,也不和顧客做那些。" "你誤會我了,"我直視她明亮的眼睛,耐心地說。"舔陰是我唯一永遠不會感到厭煩的事情,我跟我所有的女朋友都是這樣。我沒結婚,而且我也不想要人替我吹或者讓我上。我不需要性交。我只需要口交。" 我注視著她玲瓏的軀體,當我的視線接觸到她雙腿之間的勝景時,儘管我已經在那裡流連過了,我的私處還是不爭氣地抽搐了一下。那裡是濕潤的,那裡有我和其他男人的唾液。"對你,我更是這樣。" 她沉吟了半晌,溫存的微笑浮現在紅珊瑚般的唇上。"我絕不會上你,但是如果你真象你自己說的那樣,也許我會考慮用用你的嘴。" "我說的全是真的,"我辯解道,我知道這關係到我的將來。"我只想為你口交,這是唯一的要求。" "我從前也碰到過你這樣的顧客,後來發現他是個受虐狂,他想作我的性奴隸。他給我帶來了很多樂趣。" "這正是我所想的,"我帶著久違了的激情說道。"我想作你的舌奴。" 她的微笑在臉上蕩漾,她的腳尖撥弄著我硬掙掙的陰莖。"舌奴…嗯…聽起來很有趣。不過作一個舌奴可不僅僅是用舌頭侍奉我那麼簡單。" "我知道",我激動極力。 "我快下班了,"她收藏了笑意,換了命令的口吻。"在這兒等著,準備好向我證明你說的一切。" 我從前跟不止一個女人來往過,她們都很喜歡我對吹笙的嗜好。但熱娜不一樣。熱娜是我所見的頭一個只要我的舌頭而不稀罕我的屌的女人。很快熱娜就出來了,我送她回家。 一進家門,熱娜就提起短裙、岔開修長的雙腿,玉手扯住我後腦的頭髮把我的臉摁向她的私處。"舔!"她命令道--聲音不大 ,但帶著不可抗拒的權威--同時她把膨大的唇瓣壓到我的嘴上。"替我口交,把我伺候到爽!"她正是我希望的那種女人。她表現得如同這是她的第一次。當第一次高潮退去後,我們上了床,剝光了衣服。她讓我仰面躺下,然後騎在我的臉上--好象我的臉是一個馬鞍。她老練而權威地指導我如何吮怎麼舔,就這樣象騎馬一樣騎我的臉,就這樣使喚了我4個小時,每次讓我休息不到2分鐘。最後熱娜累了,她一邊玩弄我脹痛的陰莖,一邊讓我舔她柔嫩的陰蒂。 從那以後,我知道我再也離不開她了。我覺得她知道這一點,因為從那時起我成為了她的固定男友。每天睡前,我都要為熱娜口交。閒暇時,熱娜會斜靠在沙發上,或者煲電話粥、或者看電視、或者看書,我跪在她雙腿之間,臉埋在她的胯下,盡心盡力地服侍她。一般來說,每次我都要連續工作1小時以上,她喜歡把雙腿搭在我後背上,手拿電話,對她的密友實況轉播我們的遊戲。 她還是在我們相遇的地方跳舞,偶爾和顧客一起外出。我知道那是為了錢,而且她只允許他們替她口交。熱娜時常跟我談起他們之間的事。嫉妒歸嫉妒,我的身體卻會不爭氣地動情。熱娜瞭解這些,也經常利用這一點來擺佈我。 大概是在我們結婚前一星期,她跟我談起一個幾個月前認識的顧客。他說自己是個受虐狂,想物色個人來虐待自己。他告訴她,想找個女士來捆綁她、掐他的陰莖、在他嘴裡撒尿,最後強迫他為其口交等等。那人願意為此支付每月500塊。我對她答應這筆生意一點也不感到奇怪。這是件合算的買賣。使我感到驚奇的,是她當晚對我講述這件事情的語調。她意猶未盡地向我描述她如何折磨他的陰莖、如何讓他反復乞求為她口交等等,這讓我覺得非常刺激--我想多半是因為她談論這事的態度。我知道熱娜在和男人相處時喜歡採取支配的態度,但還從沒見過她表現出淩辱男人的欲望,這激發了我的好奇心,我談到很晚。熱娜告訴我如果我們結婚,她會用我代替那個人。我表示了贊成。 熱娜講述的故事讓我們倆都無法克制,那一晚,她讓我見識了她的新"節目"。 新節目最使熱娜樂此不疲的內容是羞辱,從那晚開始,我們的關係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我不再只是熱娜的舌奴,而是她的性奴隸,一件任憑她隨心所欲地使用和實驗的性工具。此後的幾個晚上,我發現熱娜非常喜歡"使用"人。 在我們的第一課裡,熱娜把我的四肢捆綁在床上。她在我的"雞雞"和"蛋蛋"上紮了條長長的細繩來控制我。她爬到我胸脯上,然後跨在我的臉上,撩人的陰毛懸在我的舌尖上空,她挑逗、羞辱我,直到勾得我欲火中燒。她利用我的欲望驅使我到達快感的頂峰,就在我快要"一江春水向東流"時,她羞辱性地扯緊細繩 我疼得大聲呻吟,下面"一瀉千里"噴得到處都是。我仰望她的臉,看到的是熱娜色迷迷的表情。她性感地舔著嘴唇,一把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嘴捂在她嚴陣以待的蜜窩上,我的小弟弟立刻又長大了。 學會舔吃我自己的精液的過程很順利,而且令人激動。很小的時候我就常常想,吃我自己的小雞會是什麼滋味,但我還從來沒想過吃自己的精液。為了讓我作好思想準備,熱娜給我講了幾個和她有一腿的男人吃自己精液的故事。毫無疑問,這種怪癖很是讓她起性--當然我的感覺也一樣。作為對我的激勵和提前獎賞,熱娜頭一次允許我進入她。當我在她體內射精以後,她抬起玉臀坐到我的臉上,命令我吮舔她的花瓣。這是我頭一次吃自己的精液,但不是最後一次,這樣做使我的小弟弟連續幾個小時都硬掙掙的。 大概一個月之前,熱娜對我說,如果能夠在我們的活動中再加入一對兒,那一定會非常令人動心。我不喜歡這主意,我無法承受看著她吮吸別人雞巴、或者在她的蜜窩裡塞進個陌生人雞巴,這太刺激我了。但是熱娜說服了我,她說她自有分寸。熱娜說,在讓別人丈夫替自己口交的同時看著我替另一個女人口交一定很刺激。她告訴我她打算邀請的那一對中,女的在上男的在下。 那一天終於到來了。熱娜請來的夫婦二人非常年輕,大約都是二 十出頭的樣子。莎莎金髮,非常漂亮,身材苗條,我立刻就對她產生了好感;傑米身材健美,長得很精神,但他極為馴服,我的嫉妒很快就消除了。我希望熱娜能夠盡情享用他。 大家先是一起喝了幾杯,隨後我和傑米脫光了衣服。傑米的陰莖又粗又長,微微向上翹曲。他和我一樣割過包皮,但是他的行貨比我的粗了一倍,長了一半以上,而且它的色澤比我的生動得多,我自慚形穢。莎莎說她對我的尺碼感到失望,有貨不對板的感覺。這讓我無地自容。還好,熱娜替我打了圓場,她說我的雞巴不該是重點。 "他是個舌奴,莎莎,他的用途是口交不是性交。" 當莎莎明白當晚我將是她的舌奴時,她很快忘記了我的尺碼造成的美中不足。接著,傑米和我都跪在地上,在女士們的注視下弄硬自己。熱娜對傑米的小弟弟表現出濃厚的興趣,這讓我心裡很不是滋味。它的尺寸一定讓熱娜印象深刻,因為她把它握在手裡一個勁地捋,她從沒這樣對待過我。她盯著那巨物時,還不時饑渴地舔著嘴唇。 "你是不是希望自己的雞巴也這麼大,"熱娜瞟著我的眼睛說。"要是你的也這樣,說不定我會吮它的。" 我覺得熱娜會把它放進嘴裡,但很快我就放心了,她只不過是舔了舔它碩大的肉頭。 "別激動,"熱娜感到了我的憂慮。"我只是讓它硬起來。" 我當然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但又能如何呢?!我知道她想吮它而且可能她還會讓它進入她緊繃繃的蜜窩,可是即使是這樣,只要那是她想做的,我又怎麼能阻止呢? 我和傑米繼續努力,直到女士們寬衣解帶,身上只留長筒襪和高跟鞋--她們很會利用別人的弱點。女士決定先把我們綁起來。我們被戴上眼罩,仰面推倒在地板上。她們挑逗、撫弄我們,她們對我們介紹下面的計畫。莎莎狠狠地掐、擰我的命根子,我聽到傑米的呻吟,大概他的遭遇也一樣。 這非常刺激,我不再擔心,我想,除非莎莎吮我的雞巴、上我,否則熱娜是不會對傑米那麼做的。 遊戲進行了15~20分鐘後,莎莎放開了我的命根子。我感覺到她站了起來,跨在我的頭上。"伸出舌頭來,奴隸",莎莎命令。接著,我感覺到毛茸茸的私處逗弄著我的嘴和鼻子。 "舔我的B!" 我立刻伸長舌頭,得到一聲獎賞般的嬌哼,緊接著莎莎濕漉漉的私處壓在了我的嘴上。 房間那邊傳來熱娜愉快的呻吟,我知道傑米的舌頭此刻正深入她的蜜窩。聽著熱娜興沖沖的喘息,澎湃的激情立刻傳遍了我的周身,我渾身充滿了無窮的力量。我猜想她此刻一定正騎在傑米的臉上,這是她和我在一起時最喜歡的體位,而且她可能正慢慢地上下移動臀部,傑米可能正挺直了舌頭由著她操。 莎莎的臀部在我臉上劃著圓圈,她快樂的尖叫告訴我她正在逐漸進入狀態。我不得不承認,一想到我美麗的妻子的玉臀正在傑米臉上游走而同時莎莎美妙的蜜窩正貼在我的嘴上,我就興奮得不能自已。 莎莎煽情的陰毛摩擦著我的鼻尖,我深長地呼吸,吸入她火熱的私處散發的芳香。我怯生生地伸出舌頭追隨她甘美多汁的陰唇。它形如玫瑰的花瓣,豐滿而多汁,它的柔嫩使我體內陣陣顫慄。莎莎稍稍加重了壓在我嘴上的力量,我溫柔地把她的陰唇吸進口中。 我平淡的詞藻難以形容在舌尖上的那股催情的滋味,也許對某些人來說那味道有些刺鼻,但對於我來說卻有如玉液瓊漿,它甘醇、甜蜜,仿佛是天堂裡的花朵的花蜜。這花蜜是我生命力的源泉,我的命根子的硬度刹那間超過了我短短的生命史上以往任的何時候,它堅硬、滾燙得象剛出爐的彈簧鋼,又象一張搭著箭的鐵弓,期待著溫柔的撫慰。 我熱切地吮著粉紅柔嫩的花瓣,莎莎慵懶地呻吟著,她的手指深進了我的頭髮,緊緊地揪住。 "哦…好…,"她喃喃地說。"吮它,你這賤骨頭…吮我的屄。" 我用呻吟回應,表達我謙卑的讚美,同時舌頭饑渴地舔舐花瓣的前部,隨後,我象只饑餓的蜜蜂一樣,把舌頭深深地送進濕潤的花芯,我能感覺到我的嘴角流淌著她的愛液。 "噢…噢…ye莎莎莎莎莎莎莎莎…"她尖叫著,嬌喘吁吁。"你的舌頭…,這麼…粗…,這麼熱…,再深一點你這色鬼,再深一點…" 我全神貫注於莎莎的蜜窩,我把舌頭用作一條靈活的陰莖,讓它進進出出,輕輕地拍打她的花芯,我的唇和鼻緊偎著她的花瓣,貪婪地吮吸她的花蜜。 莎莎的陰核大而突出,她似乎樂於讓人使勁地吮吸這美妙的花蕊。至於我,我非常喜歡這種類型,她越是慫恿我,我吮得越賣力。"噢…,Ye莎莎莎莎莎莎莎莎, ye莎莎莎莎莎莎莎莎,吮它,吮它,把它當成雞巴,Ye莎莎莎莎莎莎莎莎,我的雞巴,你要想像著在吮我的雞巴…" 莎莎說的"我的雞巴"使我感覺到非常的色情和刺激,我試著用嘴唇把它拉出來。 "看那,熱娜,"莎莎嚷道。"他象吮雞巴那樣吮耶。" 我聽見熱娜嬌聲浪笑,"哈,他吃過自己的精液,或許他還想吮一隻雞巴呢。" "噢…真的?他真的吃過?. "莎莎激動地問道。"我覺得這最刺激了,你是說我要是讓他射在我裡面,就能看到他舔吃那東西?" "對極了,儘管幹吧反正他喜歡,我就這麼玩過他,"熱娜在傑米的舌頭上氣喘吁吁地說,夾雜著呻吟。"而且,要是他喜歡你的屄,說不定你可以讓他吮傑米的雞巴呢,這主意很刺激吧?" "噢,ye……"莎莎回答道。"太刺激了,性感極了。" 她們的話讓我如癡如癲,我加倍努力地吮著莎莎的"雞巴"。我全神貫注於莎莎的私處,逐漸忘卻了時間,也不再關心熱娜和傑米都在幹什麼,只是依稀知道熱娜大聲地呻吟了幾次,並且喊著"深點,使勁…",但她的聲音似乎是從非常遙遠的地方傳來,我根本沒意識到或許熱娜的行動完全不象我們事先商議好的那樣。莎莎的蜜水不斷地注滿我的口腔,此時此刻我根本來不及考慮別的,只顧一股腦地痛飲,並迎合莎莎對我的舌頭永不滿足需要。在莎莎的蜜水灌滿了我的嘴幾次以後,我聽到熱娜高聲的呻吟,那是我從未聽到過的。 "快,莎莎…快!"熱娜氣喘吁吁地叫道。 莎莎緩緩地從我的嘴上移開了她的蓮花,她低聲問我是否想見識一些令人激動的場面。我的命根子正處在爆發的臨界點上,什麼都顧不得了。最起碼我覺得是這樣。 莎莎拉我起身跪著,然後慢慢地拿掉了我的眼罩。呈現在眼前的一幕使我又震驚又刺激。傑米的眼罩了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拿掉了,而且還松了綁。他坐在沙發邊緣,斜倚在靠背上,雙腿分開。熱娜正騎在傑米胯上,背對著他,她的兩腿岔開,就象紮了個馬步。熱娜淫蕩地眯著眼睛,似笑非笑,她流淌著蜜水的蓮瓣裡傑米鼓脹的肉柱正在那兒進進出出。 我手足無措地呆看著,一時不知道該做何反應。我為被她如此愚弄而感到難以名狀的傷心,與此同時卻有一股熱流從我頭上直竄到下體,使它興奮莫名。 我看著熱娜淫興濃濃地讓那只巨物挺進到我從沒進入過的深度,腦子裡象刮起了颱風一樣混沌一團,陰莖卻下賤地鼓脹起來。莎莎一騙腿騎在我的脖頸上,她夾緊雙腿,用裹著絲襪的纖足撥弄我的命根子。 "上帝…"莎莎大驚小怪地叫道,在我的脖子上扭動著,我能感覺到她的蜜汁順著我的脊背流淌。"他們操得可真來勁。" 傑米緩慢而深長地抽送。每當他抽出時,我能聽見熱娜可愛的陰唇在他神氣的肉柱上吸出聲響。我想起被蒙著眼睛時聽到的吸吮聲,突然醒悟其實就是這個聲音。傑米一直在操熱娜,而不是替她口交。 "瞧她的小肚子,"莎莎向下頓了頓身體。當傑米把他的淫根送進熱娜的私處時,她的小腹淫邪地微微隆起。"我敢打賭,你用舌頭可沒這種效果,"熱娜嘲弄地蕩笑。 在我觀禮的過程中,莎莎一直用腳撥弄著我的命根子,就在我快噴發時,她停了下來,然後象騎馬一樣趕著我向熱娜他們爬過去。莎莎扯著我的頭髮使我仰著臉,讓我飽覽他們放蕩的演出。 "來吧,"莎莎催促著,"我知道你想參加,熱娜也要你參加進來,我更是這樣。" 莎莎不斷地用腳跟磕打我的肋部,她的聲音充滿誘惑。 我爬到了他們跟前,熱娜腰肢酸軟地坐在傑米的陰莖上,雙腿搭在他的腿上。我的肩膀貼在熱娜的大腿內側,我的臉可以感覺到她開放的蓮花的熱氣。當我的肩頂在熱娜的腿上時,那個吸吮的聲音聽得越發清晰。 "噢,嗷…啊哈…"傑米的臀上下運動得越來越快,把他的肉柱送進送出,我聽見熱娜呻吟的喉音。 我看見傑米的淫液從熱娜搏動的蓮花裡面淋漓地滲出,匯成白色的涓涓細流,淌在她渾圓的臀上。 "上帝…看看那些精液,她的B裡面恐怕都滿得容不下了,"莎莎粗鄙的話從我背上傳來,我不喜歡她這樣談論熱娜。 莎莎從我身上下來,她的手按在我的後腦上,慢慢地但卻不由分說地推我的臉向前靠攏。 "舔它!"莎莎說,她的聲音帶著些淫逸的沙啞。"舔這屄 。" 我抬眼看去,視線越過熱娜沾濕的陰毛,越過她因巨物入侵而隆起的小腹,越過豐滿的胸脯,最後和熱娜低垂的視線相會。我乞求地望著她,希望能看到她做出什麼表示免除我這賤役。熱娜淫邪地對我微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告訴我她要我做什麼。 熱娜用手指撥開她豐潤的蚌珠上的掩蔽,"Ye莎莎莎莎莎莎莎莎…,來吧,舔我的屄,把精液從我的屄上舔掉。" 我猶豫著,無力地抗拒莎莎推我的手。 我張開了嘴,舔著嘴唇,莎莎的手在我的腦後推著。當莎莎把我的臉推到熱娜的胯間時,熱娜高聲的呻吟起來。我閉上眼,開始吮舔。 當我吮吸著熱娜挺立的陰蒂時,不由得注意到我嘴邊的運動物體。某個堅硬光滑的東西摩擦著我的下巴。 "低一點,"莎莎命令我,"舔低一點。" 我知道莎莎想要怎樣,而且如果莎莎想要熱娜一定也想要。 "來吧小愛人…來吧,我想看你那樣,"莎莎勸誘道。"快,我要看看,如果你聽話以後我可以隨時讓你舔我的B。" 我想貼在熱娜的蚌珠上,但她的臀部不停地動,莎莎的手操縱著我的頭跟著動,最終我的嘴越來越低。我的抵抗是無力的,我不敢違拗熱娜,而且我心裡也想取悅她和莎莎。"來吧,寶貝,"莎莎柔聲說。"我想看你把它放進嘴裡。" 當我觸到低處時,我的舌頭感覺到了傑米黏糊糊的液體。我能感覺到那光滑堅硬的肉柱擦著我的嘴唇上上下下。我吮吸得更加用力,絕望地想把熱娜的B吸進我的嘴裡,但是她的唇瓣被撐得緊繃繃的,我根本無法吸住它們。 "他做了,"我聽見莎莎嬌俏地蕩笑。"他正舔呢。" 肉柱貼著我的嘴唇蹭來蹭去,但我也只能屈服於莎莎的手。我感到羞恥的痛苦,低聲呻吟和嗚咽,我完全任他們擺佈了。我的舌頭拼命和肉柱爭奪空間,為了能夠進入熱娜的蜜窩。最終,我的舌尖擠了進去,我感到傑米滾燙的肉棒貼著我舌頭背面進出,他的精液黏在了我的舌頭上 ,被吸進嘴裡。我感覺到綢緞般光滑的陰莖頭在我的舌尖上來回滑過,反復地插進熱娜濕潤的陰道,我的舌頭根本不是這個大塊頭的入侵者的對手。 倏地,傑米大呼小叫起來,他快要射了。"保持住,"我聽見熱娜英明果斷地命令傑米。接著,熱娜略微抬起身來,讓傑米的陰莖彈出她的黏糊糊的花瓣,它一下子顫巍巍地矗立在熱娜的陰唇和我的嘴唇之間。我仰臉看著熱娜,她的雙眼中流動著我以前從來不曾見過的淫蕩。我看到她的臉上泛著紅暈,雙眼迷離。她的左手向下伸過來,把那只巨物攥在手裡,右手伸過來抓住我的頭髮,拉我近前,同時左手把傑米的陰莖對準我,把它的肉球似的頭放在我緊閉的雙唇上。 "熱娜,快讓他舔吧,"莎莎看出了我的猶豫,抬腳用來踏在我的後背上,尖銳的鞋跟刺痛了我。 我仰望著熱娜可愛的面龐,她嬌喘微微,"張開!"她只說了這一句。 我知道,想讓她高興就要照她的話去做,我卑躬屈膝地張開了嘴。 "繼續,吮它,為了我來吮這個雞巴,"莎莎的聲音顯示她的胃口被吊起來了。 "Ye……”熱娜倒吸了口氣。"繼續,你知道你想。好好舔,順著我沒錯,"她狠狠地按下我的頭,讓我的嘴唇滑過腫脹、博動的陰莖頭,讓它戳進了我的咽喉。 熱娜把持住我的頭,讓傑米緩慢地進出我的嘴,我不時被塞進喉嚨的陰莖頭哽住。 "就是這樣,親愛的,"熱娜晃動著我的腦袋說,"為了莎莎舔它,讓她瞧瞧你是多麼訓練有素的舔奴。" 幾分鐘後我感到沒那麼難受了。我能夠向上看,我的眼裡只有熱娜。我感覺我吮的是熱娜的陰莖。 莎莎俯下身,不斷地玩弄我的小弟弟,不一會兒我就覺得自己快射了。 "好啦,"熱娜戀戀不捨地說,"把傑米的雞巴送回來。" 看來,我要失寵了。我灰溜溜地用舌頭和臉扶正了傑米的肉棒,讓它矗立在那裡。熱娜徐徐蹲坐下來,"噢……",她長出了一口氣。 "輪到我了,"莎莎熱切地說著,把我推倒在地上。她騎到我身上,把膨脹的花芯套在我一陣陣悸動的小弟弟上。 幾消幾下我就無法克制地在莎莎體內爆發了。我剛停下,莎莎立刻抬起身來,她在我身上挪動,她的屄滑過我的腹部、胸膛,徑直來到我的嘴上。莎莎扯住我的頭髮,俯視著我。"把你的舌頭插進去,舔乾淨,"她面帶譏笑地說。"我要看看你舌頭上的精液。" 我遵從她的命令,吐出舌頭讓她查看。"現在,把這些吃了,然後把剩下的也都吃了…"